晖,我只能期待你尽快的找到解药喽。”
贺昱晖挑了挑眉,语气里有压不住的冷意:“如果是会死的毒药呢?”
展渊唇角的弧度未变,目光却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湖水。
?“我来这里之前,”他轻轻晃了晃杯中酒液,笑意坦然,“就已经做好了客死他乡的准备。”
“殿下!”金屿怒叱道。
“开玩笑啦。”展渊笑着捏了捏旁边炸毛的保镖的肩膀。
“放轻松。”
贺昱晖冷哼一声,对着金屿说:“你的殿下脑袋被下药药疯了。好好保护他。”
走到一半,贺昱晖去而复返,夺去展渊手里面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别喝了。再把自己喝死。”
矜贵的青年脸上一愣,遂即挂上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看着好友气冲冲冲出去的身影。
“昱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殿下,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不是很好。”
金屿皱眉,把他的身子的重心一大半都靠在自己的身上。
“我没事。”展渊小声回他,伸手拍了拍金屿扶住自己的手。
展渊其实从刚刚,就已经觉得自己有些发烧。
但是他不能散,因为这件事情,后果远远比自己一条性命要严重许多。
而且根据他的体感来说,这应该不是什么会要命的毒药。
是什么东西,他大概心里有数。
宴会散场,礼炮声和人声渐渐远去,他回到房间的那一刻,才终于松了口气。
金屿把门关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展森支撑全场的镇定像被抽走,整个人沉进沙发里,额角的冷汗和眼底的热意交错着,让他的视线都有些发虚。
热度在体内一寸寸地攀升,不是单纯的发烧,而像有无数细小的火舌在沿着脊椎往上爬。
门被推开,贺昱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从金曦那里调回来的监控。?他本来带着那种惯常的吊儿郎当,可看清展渊此刻的模样时,笑意顿住。
“果然。”
展渊咬牙抬头。
“什么意思?”?金屿上前一步,抢过贺昱晖手里面的平板。
监控视频上的男人投入的东西是加在他们自己带来的点心里面的,皇子今天唯一吃过的东西,原本以为是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就万无一失。
结果……
“可恶!”金屿一拳砸在墙壁上,“这是什么东西。
?“强制让殿下进入易感期。”
金屿是Beta,并不真正了解易感期的体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