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刚分化,”展渊低声笑着,唇角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呼吸拂在他耳侧,“Alpha的信息素……还是有很多作用的。”
话音未落,那股带着青竹湿意的气息便在鼻尖蔓延,信息素的渗透感如同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你拒绝我的样子,比答应更诱人。”他轻声道,像是陈述事实,却带着故意的蛊惑,“不过……你要是再往后退,就会坐到床上。”?金屿的肩背再次抵上床沿,皮肤发热,呼吸急促。
被无形的潮水一步步推向岸角,连退路都被精确计算好。
热与冷在皮肤间交错,心跳快得像是在催命。
“殿下!”金屿彻底恼了,“这里是帝国,是医院。”
“别动。”展渊低笑,没有继续逼他,而是手臂收力,把他搂进怀里,将下颌更深地抵进他的颈窝,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
“我只是惩罚你,”那声音在颈侧闷闷响起,带着无可奈何的撒娇意味,“在我的易感期非要挤进房间照顾我。”
“醒了也不来看我。”帝国的继承人此时嘟嘟囔囔的抱怨就像一个孩子。
“害得我担心了很久。”
空气里有一瞬的沉默,金屿低下头,闷头抵住对方略高的肩膀,骨头硌得他脸颊生疼。
“殿下,我也很担心你。”
他不擅长口是心非,这次下药的事件,让他真正慌了。
当时他愿意承担所有后果,只想守在他的身边。
命运总是幸运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展渊的胸口闷闷的,金屿胸前的胸肌在不发力的时候软软的,他很喜欢靠在上面。
“我讨厌你说要做我的护卫,向我宣誓忠诚,为我献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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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塔的阳光透过高窗斜斜落进驿站的书房,尘粒在光束里缓慢游动。
贺昱晖在中央塔驿站的书房摇着酒杯,侧头瞥了金屿一眼,嘴角勾着笑,语气带着戏谑:?“你跟殿下说了什么,他居然同意你陪我留在联邦?”
“不是他陪你留在联邦,是我决定我们晚回去几天。”展渊从后面慢慢走上前来。
他低眉扫过坐在那里吊儿郎当的贺昱晖。
“那正好,我不用干活了,你知道去跟一帮老头子勾心斗角有多艰难吗?”贺昱晖把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面一方,身长两条腿搭在脚凳上,整个人修长条的挂在沙发上这里闭目养神开始晒太阳。
“记得给我精神损失费。”
与此同时,祁栖白坐在联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