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的其他男人有用!”
女人冰冷的脸,双唇微启。
这样子的时候,她马上就会说出更伤人的话了。
还没等龚柔慕说出接下来的话语,高献脑子一热,掌住她的后颈,就不由分说用力地吻上龚柔慕的双唇,舌尖描摹她红润唇线的痕迹。
龚柔慕皱眉,还是凭本能地抗拒、推阻,两只胳膊都抵在男人胸前,但高献力气惊人地大,奈何龚柔慕现在撼动不了。
这时她才看高献,和记忆中之前的他相比,现在的高献简直是想要疯了!
还抵在他结实胸膛上的手,龚柔慕真是奇怪怎么这时候力气这么大。
但现在,只能任由高献唇上的动作。
温热的嘴唇,但霸道的力度。
亲吻的时候,高献闭着眼,故意把水声弄得很大,齿舌的触摸和分开、牙关和上颚中幽幽地舔舐、双唇开合,在紧密的彼此之间,不知是回声还是实时,鼓膜中只充斥着他们的体液交互的声音。
这次除了平时偶尔舌尖的纠缠碰触,还啮噬着上唇,啃咬着唇瓣,不断地压榨着龚柔慕肺里的空气。他蔫坏地咬着龚柔慕,又收着劲儿。
体温渐渐升高,龚柔慕用力推开男人,喘着气,肉眼可见裸露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桃色。
通常本该属于她的主动权渐渐地失去,这次只能任由本是身下臣的高献掌控。
高献抬眼,把人推到绒布沙发。意犹未尽的人,再被坐垫微微反弹上跳。
这天龚柔慕穿得薄,被身下的绒针扎到露出的后腰,突然惊醒过来,一只手推在高献胸膛。
“我们昨晚才做过——”
“所以呢?”高献抽出落在她胸上的唇,轻声问道,转而继续啄了下去,“拒绝我的理由,只是这一个吗?”
龚柔慕没耐性跟他扯皮,推着他,想要站直离开,双腿落地。
可高献根本不留给腿间的她起身余地,刚站起的龚柔慕只好又再摔下,落在并不算软的皮质靠垫上,怒视着高献。
可男人却真没在听,继续手下的动作,扯开龚柔慕的半身衬衫。
龚柔慕一拦手,擦去唇边的水渍,冷声骂道,“你就像个饥渴急于泄欲的淫棍。”
高献撑起身体,凑到她脸前,嗓音微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他贴得更近,用鼻尖蹭着她耳侧,像头受伤的兽。
龚柔慕嘴角勾起,讽刺意味十足,“你可真贱。”
男人精瘦的上身前倾,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吻得又狠又慢。松开时,高献垂眼望着她,语气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