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没站住摔下沙发。幸好高献一手把她捞了起来,紧紧贴在他胸前。
可是她又偏偏就吃这一套,她下面竟然又开始分泌穴|水,“你……你……你够了……”简短的话语也被撞得破碎不堪,单手推撑在高献的胸前,重重拍了一下。
高献右手伸向下面,摸了一把,“下面这么湿了……还要我走?”
真要我走?顺势,男人抽离肉棒,穴口来不及合上,而被无限的空虚填满。
“太快了……”
高献难耐地叹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没有任何询问,只带着愤怒,堵住龚柔慕的嘴,把她所有声音都化入他嘴里,全都化成在他嘴里的共振。
见她真的受不了了,才短暂分开,让她吸入氧气。
看着她的双眸,等龚柔慕又再要开口,才重重贴上,夺掉她才存入的空气。
如此反复,次次都是。
吮吸、撕咬,龚柔慕的唇瓣被吻得失去血色,短短分开片刻之后,唇色又娇艳地要滴出血来。
最后,龚柔慕只能任由高献发着脾气,下体承受着来自他被青筋盘绕的巨大,坚硬又滚烫,进进出出,极有技巧地九浅一深,冲撞着她极脆弱的点。
高献见状,修剪整齐的匀称手指伸下去,稍稍梳理好浅浅的私处毛发,随后剥开粉嫩,轻车熟路地找到花|蒂,修长的手指恶趣味地狠狠捏住。
龚柔慕失声叫出来。
她泄出温热的水液,尽数淋在了甬道里青筋盘绕的巨物上,龚柔慕不想看这幅场景,总是闭着眼睛,显得太过色|情。
高献似乎总能找到办法,总是能把各处的水声都利用到最大,不论是唇的,还是下面的。
现在交合处她看不到,高献不急,只是故意把下面碰撞都沾上水液,滑腻的水声,捣出白沫。的确,她能闭上双眼不看,但无法控制耳朵不闻,粘腻的水声都悉数传入鼓膜……太过色|情。
之前,高献和她在床上都心照不宣——她不爱和床上的人接吻——她对于床伴的要求。
在床上,做了就是做了,生理需求罢了,也没投入过多的感情。但是对于吻这件事情,她一直都不太接受。
可能有意识或是无意识地,高献平时都很知趣地不会主动索吻,只是在床上做到极致,他偶尔才会。两人都心知肚明,对这点,也没过多的纠缠和询问不该问的事情。
也可能,只是在嫌弃她…做都做了,懒得去管他心里怎么想。
但是高献这次,却好像是要把认识以来的吻都要抵回来一般,身体下面时而分开,可是嘴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