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内心的挣扎。一片滚烫的红晕从她的脖颈攀上脸颊,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身体的背叛比施暴本身更让她感到羞耻。她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让她陌生的酥麻。她努力地呼吸,却感觉空气稀薄,每一次吸气都到不了肺里,像在陆地上溺水。
德瑞克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高深莫测。他倾身,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迫着她,那只干燥的、没戴手套的拇指,重重地按压在她被自己咬出血丝的唇瓣上,既像安抚,又像封印。
“告诉我,”他柔声问,头也缓缓靠近,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图,“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嗯?”
厌恶感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女孩猛地别过头,躲开了那个即将落下的吻。她想抓住什么,想用指甲抠进什么东西里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可光滑的红木桌上空无一物。她什么也抓不住。
最后,在那片无法逃脱的阴影里,她只能绝望地、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
男人也不恼,继续抽插着,重重撞在她带着颗粒凸起的花穴上,“你看你,还是爱闹小孩子脾气。你下面都被我肏了,上面还是不肯跟我亲?”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入她的脑海。也就在那一瞬间,下体那股被强行撩拨起的快感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那个吻终究没有落下。
“有意思。”男人低声说,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冰冷的玩味。
下体传来的快感,直到颅内喷涌,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最终在高潮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息,吸入的每一丝空气,都是那股幽草木质的香薰味道,浓烈、呛人刺,像是要把她的肺也一并腌入这间囚笼。
男人看着她身体的反应,脸上露出胜利者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看,我需要撬开你的嘴吗?”手指插入她的口腔,往壁上抠弄着。
女孩转过头来,明明身体是在高潮痉挛,挂着红晕的脸上却恶狠狠地盯着他,是会鱼死网破的眼神。
饿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
德瑞克的心猛地一沉。
他看着那双眼睛,忽然觉得那个吻变得无比可笑。亲吻代表什么?爱吗?他早已过了需要玩那套小孩子爱情过家家的年纪。他对他的妻子性冷淡了十几年,直到最近才为了“传承”而尽义务。
至于龚柔慕……
她是他灵感的容器,是他才华的延续,是他对抗“江郎才尽”这句诅咒的解药。
但同时,她也是他发泄身体里那些无法对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