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直达她的小舌头,她话都没办法说出,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字节。
她的手乱扒拉住他裤腿,头被按住无法动弹,随着他高频率的抽送,喉咙口不断溢出“呃...嗯....”的淫靡音,就像一根活塞在疏通着洞口。
何时雨想杀了这人的心都有,他在把她的嘴当下水道整。
“别......你......停下!”双脸开始浮出红晕,不知是憋的,还是爽的。
顾非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模样,他快舒服死了。现在只想狠狠在她嘴里发泄,把这些时日攒的东西,都射进喉咙里,一滴也不准漏下。
“帮别的男人吃过么?”他把她后脑勺的头发抓上来,手却紧紧按着,不放任一点自由权给她。
何时雨双眸已有些模糊,打他大腿的手也垂了下来,耳边的话就像老式收音机里的回声,听着不太真切。
“滚......”她憋着最后一口气,骂了一句。
顾非然忽然松手,得到呼吸的权利,她低着身子,猛烈地咳喘。暧昧的白色津液从口角流出,顺着胸口肌理滑落,沾到她的内裤边上。
“会吃么?不会就我来教你。”他把“教”这个字咬得很重,“你把我伺候地舒服了,钱的事不用担心。”
何时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先是故意羞辱,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有人比顾非然更懂拿捏。
“我不想继续了。”她道。
事到如今,能怪谁呢,还不是她自己决策失误,惹上了高中就不对付的烂人。何时雨觉得自己天真的可笑,白白被凌辱了一番,还把自己给卖了。即使今天她成功把他伺候好了,他一样可以出尔反尔。
就不该求他,这只会让顾非然更加张狂,得寸进尺。
他铁了心要报复她,她是把自己往人家枪口上送啊。
“我们到此为止吧。不要你钱,我欠你的会尽快补上,我按市场利息给你,一分一毫都不会差。”
何时雨转身捡起地上脱落的衣服,默默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准备穿好离开。
顾非然注视着她的背影,眼底渐渐沉了下去,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方才的爽意,消失殆尽。
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啊——”何时雨蹲在地上,腰腹猛的受力悬空,她被人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不守信用的人。”
“什么生意?”她气的想笑,“我不跟你玩了还不行吗?你放我下来!”
他像没听见一样,把她摔进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