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搂住了她，轻声道：“凤迦，对不住。”

他说的是利用了蒙凤迦灭掉南诏，但听在蒙凤迦耳边却是另一个意思。

“这不关你的事，都是昭月这个女人，若不是她，南诏也不会灭亡。”蒙凤迦恨道。

江寒平静道：“南诏国，早晚都会灭亡的。而且，南诏的灭亡，也是我策划的。”

蒙凤迦抬起头来，瞪视着他，道：“你说什么？”

江寒回应着她的目光，说道：“是我，麻痹了南诏，让南诏解除战备，也是我，让昭月夜袭太和城的。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肯相信？”

已经欺骗过蒙凤迦了，他不想再骗她了。

虽然他知道她需要自己骗她，但江寒实在不想再利用她了。

打仗时利用她，是各为其主，兵不厌诈，现在南诏已亡，再利用她，他就太渣了。

蒙凤迦恨恨的瞪视着他，道：“你为什么不肯骗骗我？好让我相信南诏灭亡跟你没有关系？只要你骗我，我一定会相信你的。”

“我知道你会相信，但我骗过你一次，已经不想继续骗你了。”江寒道。

蒙凤迦恨恨道：“那你要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吗？还是把我当成玩物？”

“我不会这样做的。”江寒道。

“你是我唯一喜欢的男人，也是你，灭了我的国家！江寒，我好恨你！我好恨你！”蒙凤迦忽然扑上前，恨意浓郁，疯狂撕咬着江寒。

江寒皱了皱眉，也反击起来，撕咬起她。

碎衣，宛如蝴蝶翩翩落下。

蒙凤迦仿佛原始森林的野兽，疯狂的发泄心里的愤怒。

但很快，便已力竭，江寒发起了反攻。

也不知过了多久，蒙凤迦伤痕累累的躺在榻上，身上一块青一块紫，脸上的泪也哭干了。

江寒看着她道：“虽然南诏国灭亡了，但南诏并未灭亡，而且南诏的百姓只会过得比以前更好。你自己应该知道，在南诏王的统治下，南诏百姓过的并不好，否则我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杀进太和城，百姓也不会那么容易投降。

你好好休息吧。”

“滚！”

……

“嘶！”

李师师站在江寒身边，皱着眉给他擦着药酒。

江寒痛得倒吸冷气，在他后背，被人抓出一道道伤痕。

李师师咬着银牙恼怒道：“这个女人，好狠啊！”

她都不敢把公子抓成这个样子，这个女人是要把公子撕了吗？

“她对我有恨，让她发泄发泄吧。”江寒道。

李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