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早已死透了,只剩一具会动的躯壳。活着,比死还难受。
一刀割下去能结束的事,她却偏偏还留着那口气,一日一日活成一场凌迟。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也不知道。
或许是惩罚,或许是想证明自己还有一点点掌控感。
可这样的「控制」根本谈不上尊严,只剩下被摆弄、被践踏、被自己一次次推入更深的泥潭。
她曾经那么聪明,那么有光,讨喜又漂亮,大学时甚至被教授指名推荐进司法界的快车道。
要不是那件事……要不是他父亲。
她闭上眼,像是再睁开,就能不记得自己父亲是个自私的骗子,是个将她当交易筹码、扔进烂泥里的人。
但记忆哪有那么仁慈?
浴缸里的水声仍在持续,拍打肉体的声响与她麻木的神经交错,像一首凌乱的挽歌。
她的手腕挂在浴缸边缘,发白,微微颤抖。
水很热,皮肤却是冰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冷还是烫了,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像浮冰,裂开一片又一片,飘得太远太远。
她想逃,却不知道往哪逃。
脑袋里全是声音,都是她自己的声音——
「这是你自找的。」
「活该。」
「你早该死了。」
有人压住她,有水溅起来,她没有反抗。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了。
放弃,不是某个具体的瞬间,而是一点一点的磨蚀。
像把刀,不断削着边角,直到人连哭都不会哭了,只剩下乾涸的眼眶和疼得痉挛的胃。
她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想求救,又像是想说再见。可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见她的声音。这里不是世界的某一角,而是地狱最底层,无人应答的深渊。
她想如果今晚死掉了,那会不会比较轻松?
如果醒不来了,是不是终于可以从这些噩梦里逃出去?
但她知道,这个身体还会醒来,还会活着,还会再一次被推进没有选择的深渊里。
因为林书知这个名字,已经不是她的了。
而她的人生,也从来没真正属于过自己。
这种重复的窒息感让女人下身的小逼不断咬着沉御庭不放,男人被夹的差点射出来,真是忍无可忍,沉御庭腾出另一只手拍搧打林书知又翘又白嫩的臀瓣。
「知知,再敢夹我找人肏烂你。」男人语气淡薄,却说出令人不寒而慄的话语,林书知害怕的想缩成一团,她承受着沉御庭最后冲刺到低吼,滚烫的精液彻底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