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子城抱起了林书知去綄肠清洗,林书知害怕的直抖擞,男人的指尖缓缓沿着她腰线游移,停在那处羞耻又脆弱的地方,声音低哑得像是从深渊爬出的恶鬼,带着病态的渴望与侵占……
「知知的后穴……是不是从来都没人碰过啊……」他的目光阴鸷而炽热,像一头饥渴已久的猛兽,锁死了猎物最后的退路,死死盯着林书知那抹娇嫩到几乎发颤的小雏菊。
那目光中没有半点温度,只有吞噬与占有的本能,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整个人撕碎吞下。
「主……主人……」林书知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连呼吸都开始凌乱。冰冷而黏腻,直逼她的神经深处。她知道——那里,不是属于欢愉的地方。那是连触碰都会让灵魂惊恐蜷缩的禁域,而他,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要将她推向最黑暗的深渊。
林书知的手指死死扣着床单,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后悔一次要两个。黑暗的欲望像锋利的利刃,割裂理智与本能,让她在悔意与渴望之间颤抖不已。手肘一撑,慌乱地想要往床沿爬去,可还没等她触到那片象征逃离的空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逼近,带着不可违抗的压迫感——
沉御庭俯下身,伸手便将她整个人像抱玩偶一样拎了起来。力道强硬得让她腰间一阵酸麻,惊叫被生生卡在喉咙里。
「想跑?」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带着掩不住的冷意,像一把冰刃从耳边划过。下一瞬,他将她重新压回床中央,动作精准得不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柔软的床垫在她背下微微塌陷,四周像瞬间收紧的囚笼,将她牢牢困住。
沉御庭的目光俯视下来,幽暗得像是看不见底的深井,吞噬了她所有的反抗光芒——
「知知,你该知道,你没地方可去,而且我们是有徵询过你。」那个算徵询吗?不是诱骗吗?
那一刻,林书知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推回了猎物的牢笼。
「主人......不行......那里不行......」林书知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哀求,邱子城的性器太大了,光想就遍体生寒。
沉御庭把还是将林书知翻了个身,指尖紧扣她的肩膀,力道沉重却精准,让她几乎无法动弹,林书知的腰被迫噘起屁股,紧紧贴在邱子城的鸡巴上。
「知知好怕……」林书知的声音像一根被风吹弯的细线,脆弱得几乎要断掉。她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指尖死死攥住床单,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邱子城低下头,目光幽深得看不见底,像是在凝视一件早已归属于自己的珍宝。他的手掌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