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做爱,跟我做吧。」林书知脸皮薄,就算早已习惯,仍旧在那句话的灼热中红了耳尖,像被人剥开最后的掩饰,暴露在男人压迫又专断的注视之下。
林书知还没来得及回话,腰间忽然一紧——邱子城不知何时已经用力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葡萄被她惊得掉到地毯上,滚了几步,没了声音。
「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像猫叫,带着慌,手本能地去推他,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扣住手腕。
邱子城低笑,那笑声贴在她耳根,像一股灼热又冰冷的气息鑽进骨缝里,「知知推不开我的,不是早就试过了吗?」
他握着她的手腕往背后一扯,迫使她背嵴紧紧贴上他的胸膛,整个人被牢牢锁住,连呼吸都被迫在他的节奏里。
「你在等御庭?」邱子城俯首,鼻尖贴过她的颈侧,像是在嗅什么专属于她的味道,声音低哑得几乎像咒语,「可他不在……知知只有我。」
他说这句话时,灰蓝色的眼底闪过一抹暗沉的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开吞下去。
林书知的心口一紧,耳根瞬间烫得发红。她虽已习惯这种被逼入墙角的氛围,身体却依然诚实地颤了颤。
邱子城察觉到她细微的反应,笑得更深,几乎是带着残忍的温柔,「知知,逃不掉的……不如乖乖让我做,嗯?」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缓慢滑下,带着极具侵略性的耐心,彷彿不急着佔有,而是享受她从挣扎到臣服的每一秒。
卧房里黑得像一口封闭的井,连空气都沉甸甸地压着。
林书知的眼睛被紧紧蒙上,视线被剥夺,黑暗像浓稠的墨一样,把她推进一个无底的深处。
当看不见时,其他感官便被逼到极致。
「主人…嗯嗯…」床板因冲撞而发出的低沉闷响,与肉体相击的清脆声,像一记记敲在耳膜上的重锤;女人压抑不住的颤音、破碎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拼凑成一首诡异而禁忌的乐章,毫不留情地鑽进她的脑海。
「喜欢吗?」男人俯身将女人纤细的小腿架起,猛烈的抽插,爱液全都被捣成白色黏稠小泡沫,沾黏在穴口化不开。
「喜、喜欢的…主人…呃啊啊……」汗水的咸味混着幽暗潮湿的气息,瀰漫在每一寸空间,黏稠得几乎让人窒息。她的指尖微颤,本能地蜷缩,却被铁製的冰冷锁扣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黑暗中,林书知的呼吸急促且破碎,胸口随起伏而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混杂着体温蒸腾的热气,在这幽闭的空间里凝结成一层厚重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