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和别的男生走得近,我就用链子把你锁起来,关着你,让你再也见不到其他人,嗯?”
“别……不要这样,醒哥。”时一本就经不起吓,光是听听,心里就发怵。他明明笑着说的,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谢醒重重吻了吻她的耳朵,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所以要乖乖听话啊。”他把手机递给她,“我给你留着手机,每天晚上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我都会解决的。”
“交代你的事,记住了吗?”
时一眨了眨眼,用力点头。
“重复一遍。”
“不做惹醒哥生气的事,不能和男生走太近,要每天跟醒哥讲今天做了什么,有事就打电话……”
“真棒!”谢醒蹭了蹭她的脸颊,“好舍不得你啊,我的时一宝贝。”
他贪婪的享受着离别前的拥抱,哪怕分开一分一秒,都几乎要剥夺掉他的呼吸,他对时一的占有是刻在骨子里的,时一挣扎不开……
再次吻别怀里的小人,转身踏出房门时,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去,又变回了陈重阳眼中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停机坪上,银灰色的湾流G650静静伫立,螺旋桨的余风卷着热浪,吹得边缘的野草微微晃动。
褪去英伦风校服的谢醒,换上了一身得体的定制西装。刚走近舷梯,舱门便从里面推开,管家顾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恭敬地端着一杯冰镇香槟。
“少爷,柏林傍晚有雷阵雨,我让机组备了您常用的那款羊绒披肩。”顾叔侧身让他进去,舱内的冷气瞬间驱散了外面的暑气。
谢醒刚坐下,目光便落在了一枚戒指上。那戒指静静卧在丝绒托盘里,仿佛沉淀了几个世纪的光阴。
戒面是鸽子蛋大小的墨玉,质地温润得像浸过百年晨露,光线下流转着暗哑的光泽。
细看才发现里面隐着几缕金丝般的纹路——那是家族初代掌事人用特殊工艺嵌入的,像极了族谱上盘根错节的支脉。墨玉四周镶着一圈细碎的钻石,却不张扬,反倒衬得墨玉愈发沉稳。
最特别的是戒圈内侧,刻着一行极小的古体家训。岁月将银质戒圈磨得光滑,那行字却愈发清晰,像是被无数次指尖摩挲过的痕迹——每一代继承人接过它时,都会下意识地触碰这里。
它不像寻常珠宝那般耀眼,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仿佛握住它,就握住了一个家族跨越时空的呼吸。
可不知为何,这般珍贵的徽戒,在谢醒眼里却异常刺眼。
顾叔替他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