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毕竟如果自家亲眷若能一举得子,这位子谁不想争一争。
衫春圄这老匹夫,平日滑不溜秋,从不站队。今日提起立储之事,不知为何,而且他家女郎前不久不是入宫了。
雾晓白心头一跳,衫春圄这老贼提立储之事感觉没安好心。
“诸卿没什么意见,容朕思量一番。无事,退朝。”
朝臣有序退场,一小内侍喊住鹤惊羽和衫春圄。
“鹤相,衫尚书,官家有请。”
书房内
“鹤惊羽,你可怪朕。”
“臣不敢。”
“朕问你,你和那女子是什么关系?”
“那女郎是臣的恩人,臣初入京都偶遇女郎,女郎心善施助,救臣于水火。”
“还有呢?”
“臣与女郎只是被救人与施救人的关系。”
“爱卿与晓白师生情义深厚,只是君臣礼仪不可废。”
“臣省得。”
小内侍行礼说道。
“衫尚书,官家有请。”
衫春圄入内行礼。
“衫尚书和衫顺荣也是许久未见了吧。衫顺荣和朕说想家了,你们父女好好说说贴己话吧。”
“多谢,官家。”
衫芊雨宫内
“臣拜见衫顺荣。”
“衫尚书,不必多礼。”
“桃虞,你先下去吧。”
“顺荣找臣何事?”
“父亲,你为何提议陛下立雾晓白为储。”
“芊雨,你知道你兄长不善文墨,武艺也一般。我得为你兄长考虑啊,我想把你阿兄过继给你外祖父家承爵。”
“父亲,外祖父家人口兴旺怎么可能过继兄长,把爵位给他。”
“不说了,你呢?如果能诞下皇嗣是最好,如若不能,为父也得早做打算。”
衫芊雨脾气上来了。
兄长,衫家,父亲永远最先选项。明明兄长那么懦弱无能,只因自己能力明明远超兄长,只因自己是女子,只能默默给兄长,衫家铺路。这是什么道理,明明雾晓白也是女子,她怎么可以当太子。
“父亲,只想为兄长铺路,你可知那雾晓白是……”
桃虞神色匆匆进来俯身贴耳告知衫芊雨,官家等下要过来一起用午膳。
衫芊雨神色微变,匆忙吩咐下去。
“父亲,等下官家要来,你不便多留。至于那事你也不必再提,女儿会帮你的。”
衫春圄没再言语,但一筐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他这个女儿野心大,对于兄长又没多少情谊,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