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表示没有其他人了。
温华不免失望。
温坤及把手机还给了他,却也不见得方晚打个电话哪怕是发条信息来慰问一下,温华几次把手指停在她的电话上,最后都忍下来了。
丢脸已经丢得够多了。
温坤及哪能那么快让两个人和好如初,非得把两个倔驴的性子都磨一磨不可,还是太年轻,不经历点什么,分开就跟过家家似的太容易,觉得什么太轻松太唾手可得,反而不会珍惜。
又过了一个星期,温华出院在家修养,被温坤及严禁上班,温华在床上躺都快躺化了,偶尔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脆弱,无意识的眼前一黑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后知后觉的,温华突然在深夜里特别后悔,害怕出事为没有好好道歉表达自己的心意,没有见到最后一面而苦恼,几次叁番地想要拨通方晚的电话,但看看时间又怕打扰她睡觉。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点深夜的多愁善感就又消失不见。
谁说只有女人善变,男人也是善变的很。
不知是不是情绪不佳,温华还真生了点小感冒,头晕得慌,站起来拉窗帘,阳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他想打开电脑看看邮件,刚打开看了会整个人就不太能适应,又只能爬回床上。
迷迷糊糊,温华打开手机打了个电话,叽里咕噜地给保姆交待了一堆,对面没声,温华也没管就挂了,拉开抽屉给自己摸了根体温计,甩了甩就塞腋下了。
外门突然被打开了,方晚提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一进来,方晚先把钥匙搁柜台上,关上门,东西也来不及提就往温华房间赶。
温华也没睁眼,以为是保姆来了,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从腋下把体温计拿出来:“阿姨你帮我看看多少度,我看不清。”
方晚拿过,转动着体温计才看到那根线,声音低低的:“叁十八点七摄氏度。”
听声音就不对劲,温华倏地睁开眼,看到方晚那张苦瓜脸愣了半饷才回过神,下意识还以为是不是又做梦了,确认是她后心潮澎湃地几乎把温坤及感谢了祖宗十八代。
“你怎么来了?”温华语气冷冷的,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方晚一开始哪里知道,还是方汉说漏嘴,进了大学,两兄妹的学习任务并没有减轻多少,各种专业课、社团活动、实验还有人际关系,方汉说:“也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平平安安的就好,免得像温华一样,工作工作,赚钱赚钱,结果把自己干进了医院,听说抢救了好一会儿,差点就死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