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揪得他心脏疼的说不出来话,所有的言语都在喉咙里面卡着,上不去也下不来,像是一根鱼刺。
江妄还在拍打着郁澜的手,嘴里面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郁澜的大脑正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状态,因为和江妄难得的近距离接触他想不出其他的台词。
只是看着江妄一张一合的唇瓣,想着,看起来好像芒果布丁。
让人产生一种想要亲吻的欲望,不带那些暧昧的色彩,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吻。
郁澜眼中的眸光迷茫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眼中的水光荡开,闷哼了一声,垂下眼眸看见了江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针管。
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射干净了。
江妄的声线就像是他本人一样冷淡,仿佛不化的冰雪,没有因为郁澜的动作产生丝毫的情欲,明明是处于下位的姿态,看向他人时候,那双眼眸中的漠然让他轻易地成为他们情绪的主人:“感觉好些了吗?”
如果继续越界的话。
肯定会被讨厌的吧。
郁澜笑了笑,刚注射完抑制剂,脸上不可避免的带上脆弱的苍白,仿佛一面随时就会在暴雨里崩塌的白墙,说话的时候,因为才被药剂压制的发情期的影响,嗓音听着有些沙哑:“好些了哦,谢谢你,好心的朋友。”
说完,自然的松开了江妄,看着他没有一点犹豫的转身,把手里面空了的针管扔进垃圾桶里。
郁澜撑着手,思忖(cun)了一会儿,在江妄转过身之前发问了:“你刚才应对的时候很熟练,难道说这样的事情你平常的时候没少遇见吗?”
江妄没有在听见他的问话的时候第一时间转过头,只是站在垃圾桶旁边,抬头看窗外的雨,他的身姿在雨幕前,显得有些清瘦,让人轻易地产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可他本身并不是那种需要人保护的人:“嗯。”
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没有掺杂进去多余的情绪,听着仿佛夏日里被人扔进了酒杯中的碎冰,清脆。
江妄没有想要继续交流的想法,郁澜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所有的勇气和冲动都在一管抑制剂下荡然无存。
只能在离开的时候不舍的目光如同丝线一般缠绕着安静地坐在桌前写笔记的向往身上。
郁澜离开不久,江妄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寅离这家伙竟然会在上班的时候过来找他。
这哥们不会还是把他当成嫌疑人来看吧?
江妄坐直了身体,看向寅离的目光中带上一些谨慎了。
寅离倒是好像没有察觉出来江妄对他的不欢迎,在他沉默的目光里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