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挺直的。
呼寒矢闻言,眸光细微一闪,没再反驳,只是叹道:“或许吧。”
吴安其实并非眼下唯一的变数。
其实无论吴安此人如何,沈烈眼下对他的宽纵,才是最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
林戗与他同战多年,自有一份旁人无法相较的默契在,也不必他说些什么,便能轻易看穿同伴最深的顾虑,闻言也垂了垂眼,转言道:“少主行事,从来自有考量,多年下来,咱们这些近的人都知道,他总能看到许多常人尚无法看清之事,你我眼下需要做的,便是牢牢伴于他身侧罢了。”
呼寒矢闻言停步,凛了眉眼,语气颇为坚定道:“那是自然。”
旁人皆言他们南营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去到了哪里都是被排挤的存在,但行军打仗以来,纵然屡陷险境,却从没有一次真正被人攻破过。
沈烈练兵纵是严苛,却是实实在在地一视同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事上,也有大多上位者所不能及的细致在。
这许许多多的忠心伴之征战多年,数次有过命悬一线之时,能一步步将人于敌军前拉出Si路的,不是强健的T格,也不单单是各类计谋,而是沈烈从不曾将任何人视作弃子的牢靠。
沈烈手下的这些人,或许旁人看来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但没人b他们更清楚,其间有最为宝贵的一点,b之冷刀y铁,更为锋利,便是一颗谁都无法相及的忠心。
···
这头两人一路走到了书房,完颜琼已经掌灯在书桌前坐等着了。
见吴安在沈烈背后鬼鬼祟祟探了个头,朝他恭谨一笑,他有些不耐烦地挪开了眼。
这人也不知是不是生来八字就与他不大对付,做什么瞧着都惹他生厌。
两人进来,略微点了个头,便自然地在他身边落座了。
吴安见完颜琼冷眼看他,又冷不丁拖拉着凳子一拽,乖乖起身站好,“大少主不让我坐,我不坐就是。”
完颜琼瞧他装委屈的模样越发不顺眼,冷冷道:“谁不让你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安嘿嘿一笑,自己认起错来,“是在下妄自揣测了。”
安分坐下也就罢了,他反倒慢吞吞地把自己凳子拉到了沈烈旁边,挨着人紧紧地坐下了。
完颜琼打量两人一眼,也说不上眼前的一幕哪里不对劲,说是怪异,偏偏两人坐在一起,瞧着还算是和谐,不由得气得一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吴安仍是笑得欠揍,随口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