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停,月sE高照的夜里,两道清影起起伏伏,久无停歇。
再度擦洗过身子,郑婉安安静静窝在沈烈怀里歇了半晌,随即慢吞吞起身坐了壶茶。
沈烈倚在床头瞧她动作,“不累了?”
郑婉懒得理他,只默不作声地r0u了r0u后腰。
她的状态他心中门儿清,假惺惺问这一遭,只为揶揄。
她瞧一眼神sE颇为餍足的青年,随即忍气吞声地挪开视线。
明明是被遮住了双眸,倒没妨碍他将她翻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哪些地方该在哪里,他那一双手和一张嘴,简直如归故里般自在。
因着自己看不见的缘故,沈烈甚至以此为柄,同她半b迫半商量着尝试了许多新鲜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她一个人叠过来翻过去,撞几下就要问问舒不舒服,有多舒服,问她是这样更喜欢,还是那样更喜欢,问她下头那张嘴既然喜欢得Si活不肯放开他,怎么上面倒不愿意叫得再大声些。
到了后面,郑婉作为能看见的那个人,反倒不想睁眼。
这人近来得寸进尺,在床上是越发荤素不忌,什么花样都要尝一尝。
从前便察觉他是有这样的苗头,今夜更是如鱼得水。
她若不依,他便不讲道理,慢悠悠威胁着说要摘下眼罩。
这样一来,画地为牢,进退不得的人反倒成了郑婉自己。
被这J商扯住,慢条斯理地打商量时,郑婉也不由苦笑望天。
许多事情,果真是不能高兴得太早。
事到如今,她哪里还有不肯的余地。
就连原本想着绑住他的那根衣带,今夜也原封不动地回馈到了她自己身上。
这东西,沈烈用来,b起她,更要得心应手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紧适度,跟着姿势不同,又能调成不一样的角度,一会儿反绑着手被他拽着从背后撞,一会儿又要将她腾空箍在床头紧紧夹着他不敢松腿,简直像是同沈烈认了主一般听话。
原本她想着总归是羊入虎口,逃脱不得,索X也没怎么反抗,只悄悄回眸,至少能学学他是如何打的结。
这人却实在聪明又狠心,嘴上不说什么,直接把她抵在床头一边撞着一边弄,力道恰好能容许自己有条不紊地继续,却足以扰得她眼前一波一波颤个不停,喘都来不及,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要不是那些废物校尉教给她的东西华而无实,今夜总也不至于被他这样拿捏。
话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