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雁门关前,郑婉又同沈烈指了个方位让他去买了罐脂粉遮颈上的伤口,不然就这样回去也有些难以解释。
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沈烈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再回来时,早些时候分明缓和了一些的态度又变得很微妙。
他从来是不考虑让郑婉自己动手的X格,此番买回来后也是自己一言不发地帮她上。
这期间又是很难受。
其实沈烈更可怕的模样她不是没见过,毕竟刚刚认识的时候,二人间都是行于刀尖上的交锋,稍有不慎便朝不保夕,但即使那种时候,都没有此次来得让人无所适从。
明明伤在她身上,他脸臭得活像是自己被人掐了一遭。
他那头自己生气,郑婉也是心虚。
耐着X子同他搭话,倒也都不咸不淡地回了,但那副模样,分明就是过不去槛,简直难伺候得很。
好不容易遮住了淤伤,那GU子让人窒息的压抑感才算松解了些。
郑婉自觉是松了口气。
坦言而讲,她从前自作主张做的那些事,桩桩件件提出来,都b今日这件值得人生气得多。
但那时沈烈的反应都是平淡,听了她的解释便点到为止,即刻掀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不觉,她大约也放松了些警惕,总觉得他或许万事心中自有成算,故而也不会如常人般焦急易燥。
直到今日才看清,他原也是有些X子的人,只是在意的点着实有些清奇罢了。
此番她也实在是吃了个教训。
若有下次...
郑婉腹诽。
“若有下次,”青年似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停了动作,忽然盯着她,冷不丁开口:“也不准瞒我。”
郑婉怔了一瞬。
这人读心的本事也太过犯规。
她沉默一瞬,叹了口气,“若有下次,你仍如此番一般生气,我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他们二人间也算有些默契的。
这样的棋局之中,往后这样的境况,并不能简单以一句话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沈烈也并未那么决断地b她去规避什么。
“但我总会消气,”沈烈的声音慢下来,“郑婉,你我如今也算半个夫妻,如我所言,前路不会全然一帆风顺,但总有办法解决。我的情绪自有缘由,但不该是你望而却步的压力。我明白你的所作所为都有考量,只是一时的情绪波动难以避免。说到底,b起你最初的想法,我或许也该庆幸你最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