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眯着眼，目光从燕迟身上扫过，挤出一抹勉强的干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路人甲秦老夫人：既然没找到人，那就再仔细找找吧！门房刚才不是说了嘛？老爷今日根本没出府，定是躲在哪个角落玩他的“将军”呢！哎呀，这安儿啊，真是让人操心。

那丫鬟嘴唇抖得像风中的枯叶，颤颤巍巍地开口，声音细若蚊鸣。

路人甲老夫人，柳姨娘她……她死了！

路人甲秦老夫人：什么？

秦老夫人被这一句话砸得头晕眼花，脚底一软，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幸好儿媳林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在地上。她的声音顿时尖利起来，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路人甲秦老夫人：怎，怎么会这样？

燕迟一个箭步跨到那丫鬟面前，高大的身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语气冷硬如铁。

燕迟又有人死了？尸体在哪儿？

那丫鬟早被吓得魂飞魄散，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哆嗦着身子缩成一团。燕迟皱了皱眉，懒得再和她多费口舌，抬腿迈开长腿往外走去。白枫见状，连忙小跑跟上。

两人转眼间便消失在门外，霍怀信看看秦老夫人，又望向门外，最终跺了跺脚，狠狠咬了下牙，也追了出去。

三个人分头行动，最后还是霍怀信最先发现了柳姨娘的尸体。

拐过一面墙时，他猛地停住脚步，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只见柳姨娘双眼暴凸，嘴巴大张，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即便已经见过不少尸体，这一幕仍让霍怀信心脏狂跳不止，背后寒意直冒。他用手捂住胸口，感觉那颗心脏仿佛要跳出喉咙，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他深吸几口气，等稍微平复了情绪，才用袖子擦去额头上密集的汗珠，转身去找燕迟。远远看见燕迟的身影后，他赶紧跑过去，气喘吁吁地张口说话，声音断断续续。

路人甲霍怀信：世，世子，爷……那柳，姨娘的，尸体，找，找到了……

燕迟找到了？在哪？

燕迟一步上前，手掌稳稳按住霍怀信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却又不容拒绝。

燕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