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说倦了。
正准备说话,一个侍女微沉着脸,匆匆而来,到知韫耳边轻声道,“主子,方才别庄里负责采买的仆从来回禀,说有农户来诉冤,说……说有郎君纵马,不仅踩了庄稼,还……伤了人,跑了。”
知韫脸色一沉,“谁?哪一房的?”
能告状告到她这里的,指定是郦氏的人。
郦氏不是小门小户,几房人加起来,人可不少,里头出几分仗势欺人的货色也正常。只是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敢撞到她手里来!
侍女道,“打听清楚了,为首的是五郎,其余的是旁的府上的。”
“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
她冷笑道,“长辈们既然没把他教好,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冒犯了。”
知韫眉眼间染上几分烦躁,“刘彘!”
“在!”
正跟小霍“玩闹”的刘彻一个机灵,连忙站直,“七娘,何事?”
“让廷尉给我空出个地儿来,我得好好教教这群无法无天的东西。”
想到刘彻从前也爱纵马、还让他姐夫平阳侯去赔钱,她赤裸裸地迁怒了。
“就你爱纵马是吧?当皇帝的不好好以身作则,简直胡闹!”
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