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墨兰回到林栖阁后,没忍住将小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怎么了这是?”
见她回来便立马迎上来的林噙霜蹙了眉,“墨儿,有人欺负你了?”
今日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回来的时候,竟发脾气了?
“还能有谁?”
墨兰坐在榻上,气哼哼道,“还不是五妹妹与七妹妹,瞧不上我这个庶出的姐姐,一唱一和地堵我的话!”
她越想越气,“就连庄学究,竟也对七妹妹格外偏袒,专门叫她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不说,下课了还留她开小灶呢!”
凭什么就留她一人?
若是她学的不好、留下来罚抄书也就罢了,偏她特意磨蹭着坠在最后看了,庄学究和颜悦色,还给她列了书单。
分明就是偏心!
“当真?”
林噙霜也是一愣,“可是,庄学究不偏心长柏,偏心七丫头做什么?”
女孩子又不能去考科举。
“能是为什么?”
墨兰冷哼,“人家是郡主,再是大儒,也不会对她不假辞色。”
林噙霜:“……”
“也怪那时娘没坚持住。”
她兀自懊悔道,“若早知道太子也会去那日的赏花宴,我无论如何,也要求着你爹爹,叫你也跟着一起去。”
就算是舍了颜面,跪在王若弗跟前哭求,她也要磨到她同意。
若她的墨儿那日也去了,哪里有七丫头冒头掐尖的份儿?!
只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林噙霜再觉得后悔,也不会沉溺于此。
把握住当下与未来,才最要紧。
“那小公爷呢?”
林噙霜问道,“小公爷也如此么?”
墨兰摇了摇头,“小公爷与七妹妹倒是不曾说过几句话,便是最初的问好,她们二人亦称呼得极为疏离客气。”
一个“郡主妆安”,一个“小公爷安好”,冷淡而生疏。
“那就好。”
林噙霜细细听了墨兰讲述的经过,道,“我估摸着,小公爷与长柏、长枫他们来得巧,应是正遇见了你们几个的争执,许是觉得七丫头仗势跋扈,才不与她亲近,至于七丫头……”
她唇畔微扬,“她有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