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嫁到关系恶劣的国家,可怎么是好?
“哦。”
知韫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又含糊道,“阿母所忧必不会实现。”
六国都没了,许个鬼啊。
“汝何以如此笃定?”
陌生的、冷冽清朗的男声传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剑眉星目、仪范峻秀,着一身玄色衣裳,其上以殷红、暗金之色点缀,是如王宫一般的庄严肃穆。
他神色淡淡,语气平静且不含温情,整个人都散着疏离之感。
——跟全世界都不熟。
“妾携公主拜见王上。”
郑长使立时收拢神色,并将手中的笔墨妥帖放好,俯身行拜礼。
知韫显然也有些惊讶。
毕竟,就这位那闻名于史册的迷信程度,来见她确实挺稀奇的。而且来就来了,还带偷听的,属实有点崩人设了。
“阿父。”
她将手中握着的一个鲁班锁放下,微微仰起头唤了一声,至于他方才问了一句什么……
抱歉。
她还是个年幼不知事的孩子呢,没有听见,也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