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亲女。”
她慢腾腾地回道,“吾父何故避而不见?既见,何故言辞咄咄?”
当了渣爹就别要求太多了。
嬴政:“……”
此时此刻,他看向这个女儿的眸光不免带上几分惊异。
嬴政比郑长使好一点,他目前有两个孩子,长子扶苏比长女大上几个月,两个孩子一对比,差别就出来了。
她不仅能听懂他的话,甚至还能迅速组织语言来反唇相讥。
聪慧甚矣。
以十二岁之龄使赵、归而拜上卿的甘罗,想来也不过如此。
“汝很聪明,也很大胆。”
这是他的长女,聪慧有胆色是好事。
嬴政的心底其实没有什么被冒犯的恼怒,惊异之后便是赞赏,只是面上却绷着脸,语气平静。
“既如此,于君父前奏对,何故吞吐,故作钝口拙腮之态?”
“……哈?”
她原本端肃着的小脸上划过一丝震惊,显然表情管理失败,而后,她果断放弃表情管理,气哼哼地鼓了鼓脸颊。
“儿今日周岁。”
她也不想说话慢吞吞啊,但语言系统及硬件设备没跟上,说快了口齿不清也就算了,还容易流口水啊!
她不要形象的嘛!
于是,嬴政就见女童幽怨地反问,“阿父不曾有过幼儿之时吗?”
——你没当过小孩子啊?!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