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见郝平川按了一个又一个,即便轮到自己也会先让后面的人来,大家还以为他是在发扬风格,谦让。
可随着郝平川让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提自己打针的事情。
西门浪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
为啥?
因为郝平川谦让的有点太厉害了,以至于都没啥必要了!
再加上脸上时不时就会浮现出的一抹不自然。
碰了碰白玲的胳膊,西门浪小声道。
“玲儿,你说老郝是不是.怕了。”
“怕了?怕什么?”
“还能是怕什么?当然是怕打针了!”
“不能吧,老郝可是猛人来着!炮弹落他身边,他都不怕!打个针而已,他还能怕这个?净瞎扯!”
“瞎扯?”
见白玲根本就不信自己,西门浪不屑道。
“刚才那几个还个个号称猛男呢!结果怎么样?杀猪都没他们闹出来的动静大!都说了,这玩意跟你到底是不是猛男压根就没关系,全看心理素质和身体本能反应。”
又看了一眼郝平川,见他现在连敢直视打针的勇气都没有了,和最开始勇猛直接是判若两人。
都不能说是冒光了,而是两眼冒激光。
西门浪直接就目不转睛的和白玲说道。
“你瞧,刚才好家伙那叫一个勇猛精进,可你再看他现在,不单是话变的少了很多,连针头都有点不敢直视了!再加上他不停的谦让,就是不提打针的事情这么多的巧合全堆在一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被西门浪如此细致入微的这么一说,白玲也渐渐察觉到了不对。
又盯着郝平川看了一阵,见还真是,相较于最开始的从容,郝平川还真是拘谨了太多太多了。
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不是吧,他不是真怕了吧?”
白玲也来了兴致。
小两口表现的那叫一个相像,瞪着俩眼睛,就盯上郝平川了。
直到打针的小护士和周围的群众都看不下去了,也又一次轮到了郝平川。
眼看郝平川又要面色不自然的照着惯例各种推辞。
两眼冒光的西门浪直接就凑了上去,跟着一起劝郝平川的群众,就一起劝解了起来。
“老郝,老郝,知道你是发扬风格,想让大家先来。可一次两次也就差不多了,哪还能一直让呢。再说了,打个针而已,捅进去也不费事,还是听听群众的呼声吧。你先接种了再说,大家说对不对。”
“对!早该这样了!”
各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