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现在正住在我家。”
“哈?”苏苏感觉面皮抽了抽,急急忙忙追问到,“那你的那位朋友去哪了?怎么就这样随随便便就把女儿养在一个异性的家里。”
“死了。”薛定律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甚至在说出来的时候,薛定律心底依旧冒出隐隐约约的一种失落和难受。
自己的情绪恢复了一些,不多,但是够用。
苏苏立即沉默了,她张开嘴,还想嘴硬的继续说到:“那她的其他家人呢?她的母亲呢?”
“也死了。”薛定律很平静的说到,“我杀的。”
苏苏彻底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当薛定律这样说完了之后,这位小巫女不再是之前那一副哈气的形态,甚至此时蜷缩进被窝之中,像是个毛毛虫一般。
“啪!”
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薛定律:“……”
不至于,不至于……
他们这边的几人都是没有家人的家伙,虽说很地狱,但其实薛定律早就适应了这种状态。
甚至父母到底是谁,长什么样……
薛定律已经忘了,如果不是每年都会扫墓,看到墓碑上那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他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早就忘记了。
当忘记一件事情足够久的时候,其实并不会觉得悲伤的,因为他儿时最远的记忆就停留在那场森林大火中,更年幼时的记忆,他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那还是不用想了。
“对了,我还有两女儿。”薛定律直接说到。
“哈!”苏苏一瞬间不困了,从被窝中跳了出来,在床铺上弓着身子,张牙舞爪,“母亲是谁?”
“没有母亲,一位是世界意识的剥离体,一位是神树,就是种在你老家的那棵树。”
“哦……”苏苏继续回到了被窝中,顿时感觉虽然很抽象,但其实自己应该也算是玛格丽特的剥离体吧?
其实自己,一直是作为玛格丽特的容器?
而玛格丽特就是世界意识,那自己和那位未来还素未谋面的“女儿”不就是同一阵线的吗?
薛定律若是知道她有这个想法,还会默默点点头到:“其实你们俩的智商和脑回路也是同一水平的。”
和法芙娜的午餐并没有什么波折,这位继承了母亲粉色头发的少女其实拥有着十分明显的异国容貌,并不像白人,相反更加像是白皮肤的希腊裔模样。
同时因为要隐藏起自己稍尖的耳朵,法芙娜留起了长发,将耳朵藏在了里面,回家之后才会露出那双继承至母亲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