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现在要以学业为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妈!沉从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悦,够了。
兰茵被儿子罕见的严厉语气震住,一时哑然。
沉从容揉了揉眉心,放缓语气:从玉今天已经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他的目光转向妹妹,微微点头:上去吧,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从玉感激地看了哥哥一眼,快步走上楼梯,仿佛逃离刑场。
兰茵望着女儿消失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阻拦。
她转向儿子,眼神复杂:珩之,你不能总是这样纵容她。
沉青山看着母子俩,开口说:“如果你没把小玉带着,她会跑吗,你自己一意孤行的要拆散这个家,兰茵,你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呢?”
沉从容的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那你呢,你在乎过吗?除了发脾气和下达指令。小玉在学校怎么样,你关心过吗?
“沉从容你是不是真的觉得你现在接受了夜曜就可以踩在你老子的头上说话了,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在沉氏站稳脚跟吗?”
“爸,我可以立马就辞职,只不过你要想清楚了,我离开夜曜只会更好,而那些虎视眈眈的叔叔正盯着你呢,你所用的龌龊的手段,人家巴不得百倍还给你。”
而且......这个家之所以会这样,不是从玉的错。沉从容的声音冷了下来。
三个人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对峙和多年来积压的无奈。
最终,兰茵先败下阵来,她颓然坐在沙发上,用手撑住额头,显得异常疲惫。
我知道有我的错,可是沉青山,我对不起儿子和女儿,我唯独对得起你!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那是一个长期生活在紧张和压抑中的女人才有的脆弱。
沉从容看着母亲这样,心中的烦躁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怜悯取代。
沉青山气不过,走上了楼,他不会白白的让儿子拿捏自己,更不会让他们母子三人站在一起。
他混了那么多年,似乎权势和金钱让他积攒不下任何的真心。
他是用了龌龊的手段,可是也得有他的魄力才能用不是?
他要的不是沉从容的辞职,而是沉从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他要沉从容求他。
兰茵的手微微颤抖。那个傅砾...家世怎么样?她突然问,又恢复了那套衡量人的标准。
沉从容的眉头再次皱起:这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从玉还小,不懂事,万一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