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贵品也够不上零头的品牌,却偏偏又在腕上带了只小众到甚至是有点小气的银表。
视野中放在腿上的手动了下,于是一直被女孩盯着的微凸的、性感的青筋被遮挡,他翻了手心依旧稳在膝上,头也不抬,手腕冷白醒目。
“过来。”
聆泠听见他说。
他们已经坐得很近了,都不合礼仪地坐在一起了,可是还要近。
她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靠过去,把带着红痕的手放进宽大的掌心里。
湛津也看见了。他抬了下锋利的眉,眼一压,明明没什么表情,但——
“别训我。”
聆泠抢先开口。
两只差距太大的手迭在一起,她臊眉耷眼,“不喜欢听,你别训我。”
解救聆泠的是服务员敲门的声音,湛津其实没再说什么,但她的手一直被拉着,总感觉体温都顺带着升高。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湛津向来不会同她说话,于是就只能等着饭后,回家的时候,把她堵在车上。
她今天找了太多借口,一直在用不怎么聪明,想闹脾气却又不敢真把人惹生气的状态闹别扭。
车灯熄灭的刹那,再逃不掉,聆泠被压在副驾上,按着亲。
座椅一点点被放平,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那只刚才交握过又戴着和周身气度不符的腕表的手,顺着腰线下滑,稳稳当当、轻车熟路地,停在下午被拒绝的地方。
两指并拢在腿间一顶,捏着软肉,含着形状别无二致的唇瓣,嗓音低沉暗哑:“还上班吗?”
他居然捻!他居然过分地,用过于色情的方式揉着玩弄那里!
聆泠哼唧着微抖着躲避,被掐住更嫩的那张嘴,脆弱地颤抖着呼吸。
“还上班吗?”
湛津厮磨着唇瓣,“我问你。”
聆泠抑不住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滴,内裤湿了,安全裤也湿了,垫着的裙子快要遭殃了,湛津揽一把细腰,把她提到自己身上。
湿热的地方触上坚硬的性器,棍状物往上抵,聆泠撑着结实的胸膛,烫一下快要歪倒在身上。
穿得人模狗样,却揉着臀问,“小铃儿,哑巴了吗?”
聆泠耳朵都快烧起来,“别……别这样叫我……”
碾在私处的热物又贴着猛抵一下,女孩软趴趴的身体折了般靠上胸膛,半年工资都买不起一件的衬衫皱成一团攥在指下,湛津顶了顶,手顺着裤边往里滑。
穿内裤还要穿安全裤,拨开层层阻隔,准确捏上嫩芽。
他练习着最近新奇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