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我草、你、爹!”她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我爹早死了,”他低笑,气息灼热地扑在她脸上,“不如……草我?”滚烫的唇舌不由分说地覆下,封堵了她所有的咒骂。
……
待到伊莉丝挣扎着从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爬起来时,浑身骨头仿佛被拆散又草草拼凑了一遍。
她颤巍巍地双脚沾地,脚下一软,险些直接跪倒。
怒火中烧的女人捞起枕头,对着床上那个一脸餍足的罪魁祸首劈头盖脸一顿狠砸,才勉强出了一口恶气。
这寝殿简直成了洛兰的后花园了!算上这次,他已是第二回如入无人之境。
伊莉丝裹紧衣服,脚步虚浮地朝门口挪去。刚拉开门,便“恰好”撞上了门外如雕塑般静立的卡斯帕。
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她恶狠狠地想。
“你们俩,”她指着卡斯帕的鼻子,声音因疲惫和愤怒而嘶哑不堪,“从今天起,都给我滚远点!听清楚没有?!”
撂下狠话,她便用力撞开他僵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背影虽狼狈却带着一股决绝。
卡斯帕面无表情地转向一片狼藉的室内,对着床上那个正慢条斯理套上衬衫的金发男人,声音平静无波:
“你要负责把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