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具。针筒、顏料、纸巾摆了一桌:「秦老大,不打麻药她可能会昏过去的。」
「昏了就泼水醒她。我要她清楚记住每一笔每一划都是为了谁而刺。」秦渊的眼神毫无波澜,彷彿在看一件即将被标记的物品。
老刘叹了口气,开始调试刺青机器。*
刺青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针头开始在苍兰的背部游走。第一针刺下时,苍兰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不要...求求你们停下...痛...好痛!」
苍兰的身体剧烈扭动,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但只是徒劳地让手腕被勒得更紧。
老刘的手有些发抖,但在秦渊冰冷的注视下继续工作:「秦老大,她挣扎得太厉害了,这样很难刺准...」
秦渊面无表情地按住苍兰的肩膀,用力将她压在床上:「继续刺。她越痛苦越好。」
随着针头深入皮肤,鲜血开始渗出,混合着黑色的顏料。苍兰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声音都开始嘶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停下...我再也不敢了...」
秦渊冷笑着俯身贴近她的耳边:「现在后悔?太迟了。你要永远带着她的印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秦渊的声音如刀刃般划过苍兰的心脏,他的手掌更用力地压在她颤抖的肩膀上:「顾昀刺这个凤凰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咬着唇忍痛,一声都没吭,因为她知道这是她选择的路。」
老刘的针头继续在苍兰背上描绘着凤凰的轮廓,每一笔都带着血跡。
苍兰的哭声在房间里回响,与当年顾昀的坚忍形成强烈对比:「而你呢?只会哭,只会求饶。你永远都比不上她,连承受痛苦的勇气都没有。」
秦渊的眼中闪过回忆的光芒,那是顾昀刺凤凰时的画面。她紧咬下唇,双手握拳,但从未出声求饶:「你以为十年的陪伴能让你变成她?笑话。你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苍兰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滴在床单上,身体因疼痛而痉挛。老刘看着这一幕,手中的针头微微颤抖。
秦渊见苍兰剧烈挣扎导致刺青线条歪斜,愤怒地一掌拍在她的后脑勺上:「不准动!老刘,刺歪了是不是?」
老刘小心翼翼地停下手,检查刚才的线条,神色紧张:「秦老大,这里确实偏了一点...」
秦渊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残酷,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既然刺歪了,就把这块皮割掉。等伤口癒合了重新刺,直到刺对为止。」
苍兰听到这话,眼中闪过极度恐惧的光芒,身体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