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储清把人紧搂在怀里,爱怜地亲吻额头脸颊,盯着西樱春情满溢的潮红脸颊和嫣红的樱桃唇,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西樱声音娇软:“二哥,把我的手解开吧。”被奶罩捆着双手,西樱觉得难堪得很。
储清边解边笑着解释:“这是猪蹄扣,越挣越紧,猪都挣不开,捆我们樱樱,小题大做了。”
西樱推他,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跟撒娇似的。储清揉着被捆出红痕的手腕,抓着西樱的手拍了自己脸颊,佯装哄小孩:“该打该打,都勒出印子了。”
西樱抽回手瞪他一眼,桃花眼眸里全是春水,娇气和嗔怨像火星子一样,把储清没灭的欲火又引燃了,他一个翻身把西樱压在身下,狠狠操进了还泛着骚水的蜜穴。
这一场性爱猛烈又粗暴,储清不理会西樱哑着声音的讨饶,找准了她的敏感处狠命挞伐,等储清操爽了,在西樱的奶子和小腹上又射出一滩浓精。
西樱被连续几次高潮的快感刺激得昏了过去,等再次清醒过来,她正被储清抱着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缓解了下体的不适,但始作俑者还在把玩着沉甸甸的大奶子,又捏又揉,还俯下身叼着奶头不放。
西樱抗拒地推了把储清的手臂,嗔怨道:“二哥,让我歇歇吧。”
储清搂着水下的细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嗯,我们聊聊天。”
聊什么?刚才的性事吗?西樱不太自在,只低眉顺眼地点头。
怕什么来什么:“脱我衣服那么积极,又说给我口,是不是想主动把我榨干,早点结束?”储清声音里带着调笑,但西樱感觉出他是不高兴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扭头讨好地亲嘴,又钻往他怀里窝着。
储清失笑,用力揉了把手里的大奶子,哼了声:“小骗子,知道错了就好。”说完用手揉弄着被操肿的嫩屄,又用随意的语气问:“宝贝有没有剃阴毛的习惯?”
西樱摇头,她的阴毛就没几根,零星地散在外阴上方,她没在意过。
储清捏住了西樱的下颌:“可我看毛毛的长度是被刮掉没多久,又长出来的。”
西樱僵住,那种时候还有本事分神琢磨这些琐碎细节,这男人真可恶。
储清没放过她的身体反应,继续问:“是手术前的备皮吧。宝贝,要不要重新说一下,这道疤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的语气很温柔,但气势不弱,浑身散发着不好糊弄的信号。
西樱把脸埋在储清的胸膛,讨好地蹭了蹭,声音很闷:“二哥都知道了。”
储清终是心软,揉了把肉乎乎的圆臀,愤愤道:“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