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情抛弃利益,同是血脉传承,我算不算是在弥补您的遗憾?”
秦沐阳愣了一下,很快嚼清楚他话里的深意,一闪而过的震惊被汹怒火遮盖,不可置信地问:“你知道听雨多大吗?”
“我知道。”
“你知道还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秦微轻轻一笑,出口的话很慢,掷地有声,“因为我爱她,所以她只能是我的。”
秦沐阳拽紧手里的笔,一时气急攻心,径直朝他身上扔,“秦微,你是真的疯了。”
秦微不躲不闪,笔直地站着,现在的他不再只是帮父亲处理脏事的工具人,失去听雨的两年时间里,他光速扩大自己的商业帝国,如今早已是绵城富商圈的前列。
所以,他有出尔反尔的资本。
“该说的话我已经和您说清楚,如果您非要一意孤行,我不介意两败俱伤。”
秦沐阳眸光发沉,隐忍着滔天火气,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想要造反,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如果你不是绵城副市长的儿子,你没有这个头衔给你提供的便利,你能拥有现在的一切?没有我,你根本什么也不是。”
“所以,您一直都是这样看待我的?”秦微喉音发哑,艰难发声。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亲耳听见这些话,他还是会难过,毕竟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你为了听雨一而再再而叁的忤逆我的意思,为了你所谓的爱情选择一条没有任何意义的死路,这不是一个理性的人所做出来的决定,不得不让我质疑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儿子。”
“所以您放弃和听雨妈妈的感情,也是在理性状态下做出的决定?”
“...”
“既然如此,您的深情和遗憾也只是浮于表面,不能成为您这么多年无视妈妈的借口。”
秦沐阳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件事在他心中是一根永远都拔不出来的刺,伴随着宋宁的离世越扎越深。
“如果只有唯利是图,不择手段才有资格成为您的儿子,那我的确不够格。我现在努力打拼不只是为自己,我希望我有能力给听雨提供一个强大的庇护所,让她有试错的勇气,有选择人生的底气。”
提起听雨,秦微的心总是暖暖的。
他的小怪兽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她也会抱着他软软撒娇,哄他开心,说一些只有他能听得懂的情话。
秦微潇洒转身,常年压在心底的重石仿佛被一阵风吹走,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走至门前,秦沐阳沉声叫住他,话里裹着蚀骨的寒意,“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