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多,还是该说你笨呢?”
“……什么意思?”
骨珏声音哽咽,心跳死灰复燃,升起了一抹希冀。
“细数我往前二十八年的岁月,我没爱上过什么人,也没想过什么是爱,但你的确是最特殊的那个。”
“我是医师,见惯生离死别,相比起迂回拉扯,误会繁多不解的爱恨,我更想珍惜当下。”
“因为明天和死亡哪个会先来我们谁也不知道,不要让误会耽误了我们的时间,人之在世也就短短几十年。”
“你与其自己胡思乱想,不如直接来问我。”
骨珏第一次听到雩螭说这么多话,一字一句都敲在了他的心上,悬着的石头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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