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才总算舒了口气,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水。
累死他了。
刚刚回去差点把天权的房间给掀翻了,可算是找到药了。
他连喝了三杯水,才缓过气。
“没事,你放心啊,最早今晚,最迟不过明日一早,他就能醒。”
“多谢。”
骨珏轻声道谢,连头都没回。
他的手指理了理雩螭额前的头发,怎么又白了。
有些怅然的低头,将雩螭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闻到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冷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比之前香了?”
雩螭一直昏迷躺在这张床上,应该没有用香料啊?
天枢问了句什么,起身走近。
骨珏握着雩螭的手,看向天枢。
“为什么他身上的香味变得比之前更香了?”
天枢一愣,弯腰凑近,就着骨珏的握着的那只手闻了闻。
幽檀冷香钻进了他的鼻息,他皱紧了眉头。
“看来我们寻药的动作要快了。”
“什么意思?”
骨珏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毒素浸入他的骨血之后,他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冷香味越重,毒素就浸没得越深。
骨珏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心口仿佛被千万根针扎过了一样。
眼眶突然就红了,毫无征兆的突然落下了泪。
无形的重量好似要压断他的脊背,他喘不过气来,握着雩螭手的力气加重。
“你说,什么?”
天枢看他的样子,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就又重复了一遍。
骨珏耳边翁鸣,只看见了天枢嘴唇开合,说了什么他听不见。
那是毒素浸入骨血。
雩螭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闻的幽檀冷香。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雩螭正在承受的罪与苦难。
他像个无知的恶人一样,贪恋着雩螭的痛苦,一遍又一遍。
那雩螭呢。
那些时候,雩螭又是怎么想的?
心口变得好疼,疼的好像要把他撕裂一样,在这巨大的沉重压力下,将他压碎,化为凿粉。
他都,做了什么?
雩螭,那样好的雩螭。
自己做了什么?
他每一次凑近雩螭的脖颈都像在提醒雩螭毒入骨髓的事实,这无异于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