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她这个女儿也没好到哪里去,要不她妈天天羡慕对门的刘慧英阿姨。
王北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了过去,说里面有一万块钱,让他们备年货用。
她妈受宠若惊,慌乱地拒绝,说她不是来要钱的。
王北羽不习惯这种撕扯,粗鲁拉过她的包塞了进去,没好气地说她没时间和她墨迹,她还要出门办事。
她妈立刻停止了挣扎,尴尬地笑笑,说:“那你,...你再忙,大年三十总得回来吃个团圆饭吧?”
“再说!”
王北羽被她的卑微和小心翼翼刺痛了。
她并不需要一个看自己脸色的妈妈。
话是那么说,大年三十那天,王北羽没接她爸妈的电话,也没有回去吃饭。
她有阴影,觉得那里就像一张蜘蛛网,亲情的蛛丝看似细且单薄,其实无比坚韧,她一回去就会被黏住,越挣扎黏得越紧,最后又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北羽哪儿都没去,坐在自家没开灯的露台上,看外面万家灯火、普天同庆。
隔壁家特别热闹,祖孙三代济济一堂在看春晚,欢声笑语和喜庆的歌曲一波波传了过来,对她是一种火辣辣的刺激。
王北羽裹紧睡袍,感觉到了冷,不光是因为凛冽的空气,她心里的缺口处也冷飕飕刮起了风,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寂寞。
热闹是别人的,她什么都没有。
神使鬼差之下,她拿起手机,输入了那串怎么删都依旧印在脑海里的号码,打给刘晋辉。
这个老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心狠,说消失就消失。
消失就消失呗,她不稀罕。可今天过年,八百年前的小学同学都在给她发祝福信息,她给他说一声“新年快乐”,不过分吧?
电话嘟嘟嘟,一声接一声地响着,她的心也莫名越跳越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会是什么反应,意外?惊喜?冷淡?
王北羽想了一百种可能,唯独没想到他连接都不接,直接挂了。
她错愕地看着手机屏幕,脸上热辣辣的,像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不甘心自心底直冲大脑,主宰了她的理智。
她不信,不信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在他心里一点痕迹都没,更不信自己像块破抹布一样说甩就被甩了。
在她漫长的情史里,只有她甩别人的份儿。
憋着一口气,她又打,再被摁掉,再打,又摁了,打第四次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