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情史太丰富了,还有一夜情,孩子爸爸到底是谁的真不好查,除非她亲口承认。”
温秀雅不知不觉又咬牙切齿起来。
“是老刘的怎样,不是又怎样?”
“那就和你没关系了,这次,我给你开这个数……,”
温秀雅气定神闲地报了个常人无法拒绝的金额。
程琛立刻心动。
这趟出来,不知怎么地,他总觉得自己需要被安慰,吃住行全是最好的,手上的钱已经挥霍得七七八八了。
倒也不是没有别的赚钱法子,但终究不如这个来得快、来得便捷。
他沉吟了片刻,说:“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么久,说出现就又出现,她们能不起疑?”
已经换成了商量的语气。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秀雅胸有成竹。
最近刚出了个社会新闻,一批因黑心中介导致签证过期的中国留学生被美国当局扣押了好久,中国大使馆多番出面,才得以解救。
这是一条很不起眼的新闻,出于隐私考虑,对那些学生也只是一带而过,反给了他们操作的空间。
程琛想了想,觉得确实有可行性,交待温秀雅,务必要铺垫好,安排得自然些,不要太突兀了,林静和王北羽都是聪明人。
温秀雅说这事还轮不到他操心,他只要尽快回国就行。
说完把电话挂了。
然后困兽般地在她近四十平带八角窗的卧室里走来走去,边走边习惯性地啃起了指甲,已经没有什么可啃的了,十个手指都光秃秃的了。
直到家里的阿姨在外面敲门,说来客人了,她才从神经质的状态里惊醒,对着镜子整理一番后出去了。
来的是她大哥和嫂子。
哥嫂都大她十多岁,自小把她当小孩惯着,现在她都四十好几了,还一样为她操不完的心。
她大哥到底是个男的,老成持重,她那嫂子却绷不住,一见面就亲热地拉住了她的手,关切地把她从头看到脚,问她最近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秀雅牵起嘴角笑了笑,说好多了。
脸上病态的苍白和眼下的青晕却让她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大哥训话,说这叫好多了?天天窝在家里不动弹,连太阳都不晒,没病都要捂出病了!
她嫂子也接话,问她想不想出国散散心,他们下周要去澳大利亚看她侄子,三人可以结伴出游。
温秀雅摇头,说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