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现在他好像没那么孤寂了。再有,他如羊脂玉的手指,便是再名贵的琴弦笔毫也配不上,此刻却捏着一个炊饼。她越来越不认识他了。
裴青瑶问:“后日殿下会赴曲江宴吗?”
唉!她能不去吗?
上巳节虽是郎君和娘子互道情意的日子,但安都的应该很好玩,贺初听身边的宫女描述过。但对她来说,不还是相亲会吗?她准备先露个脸,再默默溜走。回头阿娘问起,她就将所见所闻说一遍,定能顺利过关。
顾汾抻长了脖子,望着贺初。如果贺初去,他也想去。可他在丁忧,不便参加。
贺初道:“也就是凑个热闹,待一会儿就走。”
崔彻替她心累,有王云骓、顾色清还不够?再招来什么新的郎君,她忙得过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九哥哥去吗?”
崔彻想起贺初对上巳节先是神往又瞬间暗淡的眼神。
“唔。”他应了一声。
三个人外加一个系统都大吃一惊。
裴青瑶本没抱什么希望,只是随口问问,崔彻一向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顾汾道:“哎呀,节日那天人那么多,你去就不怕娘子为了看你,溺水啊高空坠落什么的。到那时,你是理还是不理?不理吧,担上一个冷情冷心的名声。理吧,一旦破了例,以后你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等着你救。”
崔彻唇角漾起一个笑容,“我就是要去,我知道你想去,就只有羡慕的份。”
顾汾眼神发直。崔彻不仅过节了,而且还笑得这么魅惑,真见鬼了。
裴青瑶点点头,“那么,殿下、九哥哥,我们到时见。”
她没邀请崔彻来她的行障,崔彻到了,一会儿就能传开,到时自会见到。而且他为了她不惜毁婚,他终究是她的,何必逼得那么紧。有人告诉她,前几天在黄花林见过他,她听说后,也只是一笑置之。
看着裴青瑶带着她堂弟远去的背影,顾汾道:“裴二娘子,人小小的,但一点小娘子的情绪都没有啊。裴家的娘子,心性稳定,他们的夫婿,就是他们手里的风筝,飞得好,线在他们手上。飞得不好,叉在树上,风吹雨打,自己遭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彻回转头,“什么意思?”
顾汾眯着眼睛,老谋深算道:“就是说,对这个婚约不能硬着来。”
“你有什么好主意?”
“师兄可以先成婚,后和离。你先给裴大娘子享用几年,等她厌了腻了,觉得天下第一公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