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可以没有零食和肉,那会要了她的命。
常美说:“你现在要担心的可不是这个。”
常欢不明白:“那我应该担心什么?”
常美没回答。
但在里面小隔间的林飞鱼却听懂了,要担心的是如果妈妈生了个儿子出来,以后她们三个女孩在家里的地位可能就会一天不如一天,就跟六栋的海燕一样。
她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清晰地感受到一件事实——她的家没了。
爸爸刚走的时候,她以为把爸爸的鬼魂找回来,一切就能回到原来,可妈妈把她带到殡仪馆,告诉她爸爸成了一堆骨灰,可她的家还是在的,但后来爸爸的东西被卖掉了,常美和常欢住到家里来,有关爸爸的回忆和空间在一点一点被占领。
现在,妈妈有了常叔叔的孩子,那孩子生出来会姓常,跟常美和常欢两人一个姓,只有她一个人姓林。
旧家她回不去,新家她融不入,她觉得像个无处安放的异类。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水淅淅沥沥打在窗玻璃上,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外面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扭曲。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风,林飞鱼裹在薄薄的被单里,突然觉得好冷好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林飞鱼本来想问问江起慕有没有办法,但江起慕没来上课。
接下来几天江起慕都没来上课。
郭敏卉生病了。
她突然发狂,不仅抓伤了自己,还把康婶的小孙子给吓哭了。
康婶的小孙子一到晚上就哇哇大哭,据说是魂被吓掉了,康婶偷偷求人写了两道符,烧了符水给小孙子喝下才好起来,但康婶的儿子和儿媳不准她再去江家做保姆。
林飞鱼拿着自己不舍得吃的花生糖和水果罐头去看她的好朋友卉卉,但敲了好久的门,也没有人来开门。
对面的小窗子也好久没传来手风琴的悦耳的旋律,以及江起慕探出身子摘花的身影。
几天后,郭敏卉从医院回来,但已经不记得林飞鱼这个朋友。
李兰之不准林飞鱼再去江家,但林飞鱼偷偷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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