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三个月,她足足赚了五百元!
一个月赚了五百元,是她以前工资的十倍,以前她要不吃不喝工作十个月才能赚到的钱,她居然一个月就赚到了!
她激动得全身在轻轻地发抖,颤抖着声音跟常明松说:“你掐一下我,我怎么感觉像在做梦呢?”
常明松还真在她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疼得她叫出声来,但疼得好疼得妙疼得呱呱叫,疼了就证明不是在做梦!
常明松掐了她一下,接着又用力掐自己一下,疼得龇牙咧嘴说:“一个月五百元,一年下来岂不是有五六千元?!”
他们夫妻两人工作那么多年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钱,常明松越想越兴奋,脸涨得通红。
李兰之比他理智多了:“怎么可能每个月都赚那么多?这个月之所以能赚那么多,一来是王兄弟给了足够大的优惠,但以后做大了,肯定不能永远这个价格;二来我是第一个给客户提供额外服务的人,客户觉得新奇才跟我买,但现在其他档口的人都提供杀鱼刮鳞等额外服务,客流量会慢慢减少。”
不过以后每个月稳定在两百元左右的净收入是可以做到的。
常明松却有不同看法:“国文每个月差不多有四五百元的收入,我们家档口的生意比他的还要好,怎么可能会没有?要我说,还是现在的档口太小了,要不趁着这个机会,把档口换了吧?最好租个比国文还大的档口,你拿到的价格比他的低,只要不蠢的人都会选择跟你买。”
李兰之摇头:“不行,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我才在菜市场站稳脚跟,这时候稳打稳扎是最好的,要不然很容易招人眼红。”
朱国文就是前车之鉴,再说他一个男人尚且搞不定,更何况她一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赚钱很香,但命更重要。
而且上面她也说了,如今她的档口小,王阔可以给她这么低的价格,如果做大起来,对方未必愿意继续给她这个价格,人情都是用一点少一点,所以她打算继续租现在这个小档口,等客户源稳定下来后再考虑扩大。
常明松闻言嗤笑一声:“妇人之仁,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的胆大的,你就是胆子太小了。”
这话李兰之不爱听,她用橡皮筋把钱捆好锁到衣柜里去,然后“啪”的一声把灯关了,背对着他躺下道:“睡吧,凌晨我还要早起。”
李兰之实在太累了,常明松却瞪着天花板久久没睡着。
***
早晨的弄堂里,清冷空气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