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就在昨天,我们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明松的一根手指头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我们凑十万元去换明松的命!”
话音落地,朱六婶却没有任何反应,顿了一下才霍然起身,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又是断指又是十万块,你当是拍港剧啊?这些年街坊邻居的情分,你不借直说便是,犯不着编这些神神鬼鬼的瞎话!”
李兰之连忙拉住气冲冲要走的朱六婶:“六婶,我没糊弄你,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把断指拿给你看!”
朱六婶还是不信:“成,那你现在就把断指拿出来!我倒是要看看是用萝卜雕的还是山芋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之被逼上梁山,转身走到五斗橱,把包裹从里头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六婶,东西有些恶心,你确信真的要看?”
“看!”朱六婶斩钉截铁道。
片刻之后,朱六婶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得好像鬼。
李兰之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又把吓人的断指重新放回五斗橱。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老式座钟的滴答声显得格外清晰。
朱六婶血色褪尽的嘴唇动了三次才发出声音:“这么大的事……咋不报警?”
李兰之苦笑:“但凡能报早报了,”橘黄色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扭曲的光影,“他们威胁要敢报警,家里其他人也会跟着没命。”
听到这话,朱六婶脸色再白三分:“那……那现在可怎么办才好?明松到底去干了什么,怎么给家里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李兰之抿了抿唇干裂的嘴唇:“明天我和常美打算去一趟东莞,去找他合伙人的妻子,顺便看能不能跟她借点钱。”
朱六婶一拍大腿:“我们这栋楼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个两个接着出事,明天我就去庙里拜一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六婶走后,李兰之再次准备去找常静,这时候常静回来了,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
家里本来为了常明松的事就叫焦头烂额,她还在这时候给人添乱,李兰之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难道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你吗?还有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常静从身上掏出十块钱:“我把买菜钱给丢了,家里没钱,所以我到小饭店给人洗碗洗菜去了,妈妈对不起……”
李兰之没想到是这回事:“钱丢了就丢了,哪用你大晚上的跑去给人打工洗碗,再说你就是要去,也得先跟大人说一声,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