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传来江起慕坚定又温暖的声音:“推迟几天过来没事的,你别急,我现在就去买票。”江起慕的声音沉稳有力,“告诉我具体情况,我们一起想办法。”
林飞鱼攥着电话线,指节发白:“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昨晚去摆摊,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我们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但都没找到人,我担心他又被人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被烈日晒蔫的树叶。
“听着,”江起慕的声音突然贴近话筒,仿佛就在她耳边,“我坐最快的车过去,在这之前,你照顾好自己和阿姨,有什么问题等我过去再解决,知道了吗?”
电话亭外,一个旅客不耐烦地跺着脚。
林飞鱼望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轻轻“嗯”了一声,江起慕沉稳的声音仿佛带着温度,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可这份安心没能持续多久。
李兰之本想瞒着怀孕的常美,可命运总爱开玩笑。
就在当天傍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家里的沉寂。
“砰砰砰!”
林飞鱼手一抖,搪瓷缸子“咣当”砸在地上,水花溅湿了裤脚。
李兰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前,透过门缝,几个绿色制服的身影让她呼吸一滞,她颤抖的手指在门闩上滑了两次才拉开。
“李兰之同志?”为首的公安目光如炬,帽檐下的阴影遮不住锐利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我……”李兰之的应答卡在喉咙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
公安同志掏出证件,警徽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请配合调查,需要你们全家走一趟。”
“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李兰之的声音越来越小,后背已经沁出一片冷汗。
“常明松涉嫌重大刑事案件。”公安同志的话像柄重锤,“你女儿常美那边已经派人去接了。”
这句话落下,屋里顿时死寂。
常静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林飞鱼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发现她的手臂冰凉得像块石头。
警笛声突然划破黄昏,刺耳的鸣响惊得院里晾衣绳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
左邻右舍的窗户接连亮起灯光,几个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
“老常家这是犯事了?”
“怪不得我今儿一整天都没见着常明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不会是常明松犯罪了吧?我就说他那两根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