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神清明,完全不像严母所说的“昏迷不醒”。
严豫闻言眉头紧蹙,下意识碰了碰额角的绷带:“谁说的?我就是轻微脑震荡,医生让观察一晚而已。”他目光越过林飞鱼肩头往屋里张望,“你姐呢?起床了没?”
林飞鱼突然觉得后背发凉——严母那些话,究竟有几句是真?
严豫的眉头越皱越紧,见林飞鱼迟迟不答话,突然变了脸色:“你这是咋了?怎么不说话?不会是你姐出事了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流星往屋里冲去。
“常美!”他急切地喊着,声音里带着宿醉后的沙哑,“我听妈说了咱爸的事,你别着急,我们一起商量,我本来昨晚就应该过来的,但林强那帮人灌我酒,回去路上出了点小车祸,所以……”
推开门的手突然僵在半空。
卧室里,晨光透过纱帘洒在空荡荡的床铺上,被褥整齐得像是从未有人睡过,*整个卧室空无一人。
严豫猛地转身,急切问道:“飞鱼,你姐人呢?”
林飞鱼站在光影交界处,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深望进他眼底:“我姐去哪里,我等会儿再跟你说。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严豫蹙眉:“什么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飞鱼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刚才说你昨晚被人灌了酒,也就是说,你昨晚会出车祸,不是常美姐害的,而是因为酒后驾驶,对吗?”
这年代,一般人都买不起汽车,但严家有一辆,平时不是严父在开,就是严豫在使用,严豫昨晚应该就是开自家的车出的车祸。
严豫下意识摸了摸鼻梁,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没错,昨晚我那般兄弟轮番劝酒,我喝了不少。后来我妈突然找来,说岳父出了事,常美也被公安带走了。我一着急,抓起钥匙就往外冲,结果酒劲上头,没开多远就撞上了路边的树。”
林飞鱼忍着心里的怒火:“那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说的吗?她昨晚专程从市区赶过来,一口咬定是常美姐害你出了车祸,甚至说你因此昏迷不醒!”
严豫闻言一怔:“我妈昨晚过来了?”
林飞鱼点头。
严豫蹙眉,语气带着懊恼:“昨晚她在医院照顾我,我因为头疼加上输液,迷迷糊糊睡着了……没想到她会跑来大院闹。车祸明明是我自己的过失,和你姐无关,你姐她……是不是生我气了?”
林飞鱼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我姐有没有生气,等你见到她后,你自己问她,我现在问你第二个问题,如果有人说常美姐行为不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