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慕执拗地举着瓶子,指尖沾着冰镇的水汽,阳光穿过瓶子,在他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林飞鱼拗不过他,只得接过瓶子,仰头喝了两口。
她将瓶子递回去时,江起慕没接,反而抬起手,轻轻替她擦掉嘴角的水珠。
“……”
林飞鱼愣住了。
夏日清晨的阳光打在江起慕的脸上,他的眼眸低垂,显得睫毛又长又密,眼底闪着细碎的光,林飞鱼撞上他的眼,心跳顿时漏跳了半拍。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强作镇定。
江起慕却很自然接过瓶子,就着她方才喝过的位置,仰头灌了一大口。
林飞鱼看到他喝汽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一滴汽水顺着唇角滑落,被他随手抹去,她倏地别过脸去,耳尖红得滴血,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
虽然两人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可江起慕这样的举动,还是让她心跳开始疯狂地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通、噗通。
声音大得几乎要盖过站台嘈杂的广播声。
走出火车站时,夏日骄阳正好。
在等公交车的间隙,林飞鱼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悄悄用余光打量身旁的人。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的侧脸,以及——那只红得几乎滴血的耳朵。
林飞鱼怔了怔,随即嘴角上扬,心里突然就平衡了。
原来在这场心跳的较量里,慌张的不止她一个人。
回去的路上,林飞鱼将这几天发生的种种,包括常美流产的前因后果,一一说给他听。
江起慕也很是震惊,没想到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家里,两人同时顿住了脚步。
客厅里多了一道陌生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门口而坐,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脖颈线条分明,后背魁梧宽厚,明明只是随意坐着,却透着一股与常人不同的挺拔气质。
家里就常静和这陌生男人。
常静看到他们回来,明显松了一口气:“二姐,你们可终于回来了。”
听到动静,那人转过头来。
林飞鱼看着眼前人,眉头轻轻皱了皱,觉得这张脸莫名熟悉,可一时半会怎么又想不起名字。
“怎么,不认识我了?”来人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古铜色肌肤映衬下格外醒目,“你们这副表情,活像见鬼了似的。”
林飞鱼突然瞪大眼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