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卦,他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什么?”
林飞鱼顺着她的话问道,同时心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好预感。
阿珍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猜测:“他肯定是变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直直刺入林飞鱼的心口。
她想为江起慕辩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阿珍见林飞鱼沉默不语,以为她不信自己的推测,语气更加笃定:“我不是在胡乱猜测。你想想,他明明知道你是大学生,根本不可能放弃事业去做家庭主妇,却偏偏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这不就是变相逼你主动退出吗?”
她顿了顿,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而且……他当初在你妈妈面前承诺得那么诚恳,现在却突然反悔……除了变心,我真的想不出其他解释。”
飞鱼依然没有回应。
因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这个认知比江起慕提出的分手理由更让她痛苦。
她多想反驳阿珍,说江起慕不是那样的人,可记忆突然翻涌而出——去年暑假那两个月,江起慕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一次次往上海打电话,却始终等不到他的回电。后来虽然恢复了联系,但他们的通话频率却越来越低,现在想想,自从去年暑假到现在,她再也没有收过他的信。
之前还以为是因为他亲戚家出了事,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自己一直给他找借口,现在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原来那不是偶然的失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一切都只是借口。
原来这是一场由始至终有预谋的疏远。
这个念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进她的心脏。
林飞鱼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疼痛,眼眶再次泛起潮红。
初夏的阳光明媚和煦,枝头绽放着新绿,万物复苏,可她的世界却在这一刻失去了颜色。
阿珍看她脸色煞白,连忙握住她冰凉的手:“飞鱼,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
林飞鱼摇摇头,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还有,我觉得自己好蠢。”
阿珍一把揽住她的肩膀,义愤填膺道:“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些言而无信的男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都是!没了江起慕,还有李起慕、张起慕、陈起慕排队等着呢!”她故意夸张地比划着,“就凭你这条件,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