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手僵了僵:“飞鱼,当年的事我……”
“我不想听。”林飞鱼直接打断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起慕还来不及说话,斜后方的丁逸飞站起来插话道:“飞鱼,你要不要跟我换位置?”
他刚才可是看见了,那个男人的手碰了林飞鱼的肩膀,这人说不定就是个猥琐男,林飞鱼跟他坐一起实在太危险了。
可不等林飞鱼回答,司机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站起来的丁逸飞,瞪眼道:“那个黑脸的,给我坐下系好安全带!再乱动就滚下去!”
卷发大婶立刻帮腔:“就是,刚才要跟我换,现在又要换,你这屁股怎么这么挑剔?该不会是生疮了吧?”
丁逸飞:“……”
车厢里又是一阵哄笑。
丁逸飞涨红了脸,在林飞鱼歉意的目光中悻悻坐回去,却仍死死盯着前排,活像只护食的黑狼狗。
林飞鱼闭目靠在座椅上,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江起慕凝视着她紧绷的侧脸,喉结滚动着。
虽然闭着眼睛,但林飞鱼却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江起慕的目光如有实质,让她睫毛不自觉地轻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疑问在心头翻涌: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怎么知道她要去广西的?
当年说累了的是谁?
说不来广州的又是谁?
他到底想干什么?
大巴车厢内闷热如蒸笼,老旧的车窗即使全部敞开,也驱不散车内的热气,后排的小孩哭闹起来,尖锐的哭声混杂着乘客的抱怨、扇风的哗啦声,各式各样的声音掩盖住了林飞鱼的心跳声。
她想问,但又不敢问。
她想知道答案,可又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林飞鱼咬住下唇,在心里狠狠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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