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伸手想揽住常美的腰,却被她轻轻推开:“天这么热,别靠这么近。”
严豫讨好地说:“老婆要是怕热,明天我就让人来装空调,好不好?”
常美没有回应。
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卧室里一片漆黑,静得让严豫的心都悬了起来。
就在他以为常美已经睡着时,黑暗中突然响起她平静的声音:“严豫,还记得我们领证那天,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严豫心头猛地一跳,强作镇定地回答:“当然记得,老婆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在心里。”
常美沉默片刻,轻声说:“严豫,我只问这一次,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严豫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掌心早已沁出一层薄汗,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胸腔。
他喉结滚动,最终只挤出一句故作轻松的话:“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唇角牵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那一刻,严豫几乎控制不住想要转身抱住她,将他和卓容容的事、那个孩子的真相全部坦白,可他的手反复攥紧又松开,最终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床上,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他害怕一旦说出口,常美会立刻收拾行李离开,明天就会递给他离婚协议书。
他不能想象没有常美的生活。
夜更深了,远处传来醉汉跑调的歌声的歌声。
房间里,两人再没有开口,只剩下沉重的寂静。
***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家侦探始终没能带来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对方,毕竟这两个月来,严豫除了上班,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常美和女儿身边,像个甩不掉的影子般紧紧黏着她们。
至于那个孩子,严母总爱夸他天资聪颖,不到半岁就会叫人,一岁就能扶着走路,在她口中,这孩子简直是个神童,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
但常美却注意到一些异样:那孩子确实安静得出奇,常常独自摆弄一个玩具就能玩上一整天,别人叫他的名字,他几乎不会回应,最特别的是,他对旋转的东西异常着迷,有时能在客厅里转上半个小时不头晕,还总缠着严母打开洗衣机盖子,盯着滚筒一看就是半天。
这些在常人看来有些怪异的行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