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把脑袋枕在隔壁上,望着天花板,总结道,“可惜后面大家都从胡同搬进楼房,离得远了,联系也就少了。我偶尔回去小时候长大的那条胡同看看,发现我家那棵桃树早让人连根拔了,那院子成了小酒馆,他家成了录音棚,专门给摇滚乐手录专辑,有几首歌还挺有名,你可能也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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