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遮盖。
所以岑语迟从不束发,因为那样,会露出他脸颊两侧丑陋、狰狞的伤疤。
而无颜以对故人,岑语迟笑了笑。
他这样一个做尽错事、恶名昭著、不容于世的人,即使没有这些疤痕,又有何脸面去见那些曾帮助过自己,曾被自己伤透了心的“故人”呢?
面前这个面具少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地戳在岑语迟的痛处,扎进他千疮百孔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很幸运,可以有这样的一副面具用来遮丑。”
岑语迟自嘲般笑了笑,他又何尝不想戴上这样的一副面具,遮住自己那丑陋的面孔,也将这样一个一身罪恶的自己隐藏在那小小的面具之下呢?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那面具少年闻言握紧了拳头,似乎没有想到岑语迟会是这样的一种反应,用一种更加复杂的眼神看向岑语迟,可岑语迟却只是朝陆林枫摆了摆手,转身继续朝南院的方向走去,只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背影。
面具少年突然感觉眼前这一幕十分诡异。
为何这一刻,那个张狂、可怖、罪不可恕的人,会显得如此落寞与无助?
突然,岑语迟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面具少年抬起头,看到岑语迟正看向自己,那张略有些苍白的脸上写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凌渊。”
第46章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语迟一进到南浔柳的院子便看到茯苓搀着母亲在院中走动,岑语迟连忙走上前去替下茯苓,搀扶着那女子坐到石凳上,说道:“大姐,你怎么起来了?”
茯苓说道:“岑公子,柳公子说我娘现在身体大好,可以试着在院子中走一走了,适当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对养病有好处呢!”
那女子也笑着点了点头。
岑语迟闻言放下了心,笑道:“柳师兄若是这么说的,那便没什么问题了。”
“这段时间劳烦二位公子照顾了,听我家茯苓说,公子您为了给我治病,买了很多珍贵的药材,花了你们不少的银子吧?”女子说到这里眉头便皱了起来,一张病容未消的脸上写满了忧愁。
岑语迟见状说道:“大姐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管好好养病,这些对我们来说是举手之劳,不妨事的。”
那女子叹了口气说道:“你二人为我治病已是仁义之举,我怎么能让你们为我再搭这些银子呢?我已经想好了,等我病好了便回去赚钱,慢慢将那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