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格不入。
杨博文看着台上闪闪发光的陈奕恒,突然想起对方离开那天,自己还在说“少了他也没什么”。可现在才发现,他们失去的不只是一个队友,是那个在他们肆意释放恶意时,默默承受一切的“容器”;是那个被他们轻视、却始终比他们更懂“坚持”的人。
典礼结束后,他们在停车场远远看到陈奕恒。他被工作人员围住,笑着和粉丝挥手,转身时,目光无意间扫过他们这边,没有停留,没有波澜,像看一群陌生人。
那眼神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他们这三年来刻意忽略的愧疚。
“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张函瑞的声音带着犹豫。
左奇函摇摇头,看着陈奕恒上车离开的背影,低声说:“算了,我们已经不配了。”
车子消失在夜色里,车尾灯的光越来越远,像他们永远追不上的、被自己亲手放走的星光。聚光灯下的舞台依旧繁华,可他们心里清楚,有一块地方,永远空了,再也填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