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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前山后各有风景，有风无风都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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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真是抱歉呢，我乃最强战神金离瞳。”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此刻略显狼狈的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下。

冷漠微妙的停顿视线。

与金离瞳平视时，那双漂亮蓝眸中的情绪便是坦然的，明朗的，是世间万物都无法入眼的冷漠，饶是如此，也足够让见者心悸，泛起情思的波澜。

可，被居高临下俯视时，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骄傲与不屑……那仿佛是在看狗一样的…“感觉”，他倒觉得，比那份坦然更让他……喜欢。

不，与其说是他不甚理解的喜欢、爱，更像是脱离了他本应有的淡漠情绪，仿佛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一般的……占有欲。

——那不该属于他。

他是冷漠，对周围环境或他人缺乏情感上的关心、热情和同情心。

本该情绪淡漠的冷漠稍稍蜷曲手指，眸底漾过不明情绪，“……你有问题。”

“哦？你知道什么？”

金离瞳俯下身子，好奇的询问。

离得近了，冷漠便不自觉想后退，却退无可退，只好任由心驰神往，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

他喃。

仅仅只是瞧上了一眼，他的心便跳了起来——对自己情绪无比了解的冷漠知道这颗心写满了期待，从未有过、光是想想就软成一片的情绪捕捉了他。

可偏偏，他不抗拒。

这种事，真是遭糕啊。

“算了。”

金离瞳神色恹恹，刚想驱逐就敏锐的感知到了一股属于黑暗的强盛气息——

其中所蕴含的毁灭与黑暗之柄权，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十阶第四阶，永夜君主司萨。

司萨其人，性子乖张，有着近乎恐怖的控制欲，放于外世便是独裁暴戾的君主，可偏偏一山更比一山高，他遇到了更刚愎的世王，成为了十阶第四阶。

黑暗是他的柄权。

而金离瞳已经不止一次察觉到来自黑暗的窥视——想也知道是谁。

……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