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山还有多久才能过去啊?都已经六了!(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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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九月手腕轻旋,银亮匕首便如灵蝶般在她指尖流畅地转了个圈,动作利落得不带一丝滞涩。
下一秒,她眼尾那点漫不经心的弧度骤然敛起,声音里透出一股狠劲儿。
言九月“用匕首杀了你的话,你会很没面子的吧?”
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紧接着眉梢轻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此刻的她,看起来仿佛可以直接挑衅白晓。
只是这份张扬里,偏藏着几分藏不住的破绽——额角沁出的细汗黏在发鬓,目光深处藏着点没压下去的慌乱,以及内心那场无声的大戏,
言九月‘我有病啊?放什么狠话?还“你会很没面子的吧?”要是杀不了它,我才真是那个丢脸的啊!天呐,善逸人呢?’
直到尖叫声传来,言九月才猛然意识到善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要不是这声尖叫提醒,她几乎以为善逸就这样凭空蒸发了。
下弦五·兄长“啊哈哈哈,那边的小鬼,逃也来不及了,你已经输了,看看你的手。”
它嚣张至极,在善逸低头查看手掌之前就已经开始嘲讽,语气猖狂无比,毫不掩饰地发出刺耳的嗤笑声。
善逸被吓到一时失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但依旧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我妻善逸“手?”
他带着疑惑与不安摊开手掌,视线刚触及掌心,整个人瞬间呆滞,表情僵硬在脸上,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言九月“中毒了?”
言九月几乎是同时察觉到了毒气的存在,敏锐的嗅觉让她立刻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熟练地伸手探向纯白羽织内侧,开始翻找解药——跌打损伤药、感冒发烧药、神经错乱药……一件件从手中掉落,却没有一样是解毒的。
整个过程充满了戏剧性。
言九月‘我踏马当场裂开。’
下弦五·兄长“不过这毒只要沾上就会染上,那个匕首女怎么还好好的呢?”
言九月“你大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