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门槛也低,比较适合我。
“那你等我一下,这筐袖子我要弄完才能去吃饭。”许文琴有些抱歉的看着我。
“没事,你弄呗,吃饭不着急,吃太早肚子饿的快。”我不在意的说道。
再晚都会有饭,最多只是个别菜没有了,但分量不会少,更何况我有两张卡。
等到别的员工都去吃饭了,许文琴还在忙碌,程阿姨对她确实很好,见她没忙完,还帮她分担了一些。
我站在窗户旁,享受着冷气的滋润,就这空调,我能吹一辈子。
缝好袖子,许文琴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方圆,真对不起,让你等我这么久。”
她看着我,满脸歉意。
“你干嘛老是那么在意别人的感受,是我自己愿意等,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我讨厌等人,是因为不确定对方来不来,什么时候来。
明知道许文琴有活要干,我是可以选择等或不等的,所以不存在她对不起我这回事。
最烦的就是那些联系不上人,到时间又不来的狗东西。
“可是外面这么热,让你等了我那么久,就觉得很不好意思。”许文琴的笑容,如泉水般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拜托,你不要只站在别人的角度想好吗,你这样很容易被欺负的。”她要是凶一点,泼辣一点,她妈能这么欺负她嘛。
“但外面确实很热啊。”许文琴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真被她打败了,自私这种好东西,她是一点都没沾上。
“算了,去吃饭吧。”我摆了摆手,也不准备教育她了,三年都没教出个所以然,放弃了。
“方圆,你这手还疼吗?”许文琴抓住我杵在半空中的手,看向掌心的那道疤。
那是我之前帮她挡刀时留下的。
“都过去半年了,早就不疼了。”我摇了摇头。
除了留块疤,一点事都没有。
不过我在家拆线的时候,那可真是要老命了。
把线剪断,直接从肉里面拽出来,那感觉,跟缝伤口时差不多。
怎一个疼字了得!
不过,都过去了,就像许文琴的过往。
只是一块疤痕,能换她重生一次的机会,给予她脱离原生家庭的勇气,挺值的。
许文琴紧绷着嘴唇,直勾勾的看着我的手心。
“没事啦,吃饭。”我揉着她的脑袋,不在意的说道。
因为来晚的缘故,食堂的菜可选择的已经不多了,中间那个装汤的桶中,也只剩清汤寡